“不要睡,把眼睛睁开!” “你不是说不要?”苏亦承的唇膜拜过洛小夕精致漂亮的眉眼,“既然不要搬家,那我们做点别的。”
洛小夕挽起衣袖:“打!” 夜晚的海边安静得出奇,朦胧的银光笼罩在海面上,将原本蔚蓝的大海衬托得深邃而又神秘。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夜色下变得格外清晰,时不时传来,动听得像音乐家谱出的乐章。
他不像陆薄言,平时经常笑。 洛小夕的心被这一句话打动,她抱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心态,拉着苏亦承下车:“你快带我进去,我怕我反悔。”
她迷迷糊糊的想翻身,可是整个人就像被压在铁网下,动弹不得,而且……胸口好闷。 在穆司爵身边,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,她们或许停留一天,最多是一个月,然后她们捏着支票从穆司爵身边消失,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…… 然而,电话没有接通,听筒里只是传来用户关机的提示声。
…… “轰隆”
靠! “你还没下去呢,催我几个意思?”许佑宁瘪了瘪嘴,滑下床溜出房间,逃出生天一样跑下飞机。
离开医院时,陆薄言的心情明显比平时好很多,甚至开始给宝宝想名字了。 空姐反应很快,忙递了张帕子给许佑宁,边清理地上的玻璃渣边问:“许小姐,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”
睡衣房间里就有,陆薄言也不进衣帽间了,当着苏简安的面就换了起来。 那天早上,苏亦承抱着洛小夕,第一次说出“我们结婚吧”这几个字,惨遭洛小夕的拒绝。
陆薄言接住苏简安,替她挡住风:“这里冷,进屋说。” 懊恼了一会儿,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洛小夕总算知道苏亦承在想什么了,笑着拍拍他的领口:“我们还没举行婚礼,我爸妈不会同意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的!” 这顿饭许佑宁吃得非常痛苦,感觉到饱了她立刻放下筷子,疑惑的看着穆司爵:“七哥,你为什么吃得下去?”
昨晚的一幕幕,毫无预兆的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掠过,她脸一红,头立刻就低下来了。 陆薄言一只手握着苏简安的手,另一手拨通沈越川的电话,冷静的吩咐:“清河镇中心街上的米露咖啡厅,叫几个人过来解决一下康瑞城的人。”
恐惧像蔓延的藤蔓,一点一点的缠绕住许佑宁的心脏,她藏在被窝底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,目光穿透浓黑的夜色,和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对视。 陆薄言还是不放心:“我在家陪着你。”万一苏简安又吐了,他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对策。
很久没看见他故作不悦的样子了,苏简安竟然有些怀念,对着他勾勾手指 苏简安发现自己听不懂许佑宁的话,一脸茫然:“什么意思?”
苏简安的脸瞬间涨红了。 他们这种身居高位,掐着一个企业的命脉的人,也几乎从不主动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许佑宁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 苏亦承失笑:“其实她离开过我一段时间,回来的时候,乘坐的航班遇到气流,差点出事,那个时候我赶到机场……”
洛小夕怀疑的笑着,盯着苏亦承:“真的就这样走了?” 也许是刚才受了苏亦承的感染,男士们纷纷向自己的女伴邀舞,一对接着一对满脸幸福的男女在人群中间翩翩起舞,苏亦承也被洛小夕拖下去了,他们毫无疑问是最惹眼的那对,相机对着他们不停的拍摄。
“那天选择把你绑起来,并不是因为我暴力,而是……” 记者顷刻间涌过来,牢牢堵住前面的路,摄像机更是疯狂闪烁,不愿意错过任何一帧画面。
苏简安抓着浴袍的衣襟,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陆薄言。 他不是为了怀念康成天,而是在提醒自己,不要忘记仇恨。